【鳥蝙】Be our father, be our lover ! (小丑魚AU) part 3
03.
怵目驚心的傷疤與海底淤泥掩蓋了對方真實面貌，然而那隻體型碩大的公魚總是令布魯斯有股沒來由的熟悉感。
蝙蝠魚不相信對方只是沒來由想找麻煩的小混混。光是如此熟悉自己的戰鬥方式就足夠令人起疑。
況且現任羅賓似乎也不敵其手，久久未回報的提姆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現下的身體狀況實在無法讓黑暗騎士佔任何上風，生產已幾乎耗盡了布魯斯所有力氣，現下蝙蝠魚幾乎是僅憑著多年來的臨場經驗勉強與對方打成平手。
終於，在一次閃失中敵方剝下了布魯斯用以偽裝的面具。但黑暗騎士也因此看清了對方隱藏在汙泥底下的真面目。
那是張他永遠無法忘懷的臉。
"傑森......"
"傑森已經死了。"
成年雄魚低沉而憤怒地朝布魯斯咆哮，幾乎看不出當年活潑男孩的身影。
天知道這段日子以來傑森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變成這副模樣。黑暗騎士內心被浪潮般洶湧而至的愧疚與罪惡感淹沒，他到底對自己的孩子做了什麼啊。
如果當初從沒放棄繼續尋找失蹤的羅賓...
如果當時堅定阻止男孩跟隨自己前往戰線......如果......最一開始時他就從沒把男孩們攪入這塘渾水，會不會如今傑森有辦法過著完全不一樣的生活 ?
只是片刻失神，露出的破綻已足夠對方將蝙蝠魚擊倒。
"你...沒資格成為家族的守護者。"
緩緩墜落海底的布魯斯在意識徹底喪失之前聽到了這句話。不確定這恍若耳語的低吟是否出自那他虧欠太多的孩子，抑或來自壓抑許久的心碎。
黑暗騎士感到抱歉，對傑森，對迪克，對提姆，對阿福，以及從未有機會降生的偉恩下一代們。
偉恩家族終究迎來了墜落。
他睜眼，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岩洞。
一旁是傷痕累累但仍舊好好活著的提姆。
"嗨，布魯斯，你終於醒了。"
"提姆 ? 怎麼......"
"我沒事，迪克及時趕到並把我帶回來。倒是你，可能得多在洞裡休息幾天了，阿福特地準備了不少補品說要給偉恩少爺坐月子。"
少年依舊有些青腫的臉上帶著淺淺微笑，連布魯斯也不禁由得溫馨氣氛溫暖起來。
"迪克呢 ? "
"出去夜巡了，等會才會回來。寶寶們也都很好，健康的成長中。" 彷彿知道布魯斯的所有擔憂，現任羅賓簡短卻也詳實精確地回答那些說不出口的關心。
"傑森..."
儘管用微弱語氣低喃著，這個乘載諸多不幸的名字依舊被少年敏稅的聽力所捕捉。一時間，大塊靜默沉降於整個洞窟。
"沒有人清楚紅頭罩的下落。"
是呢，這個曾經被小丑殺死的孩子如今卻用起那傢伙最初的名號，為了...復仇嗎 ? 布魯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監視紀錄顯示，有不明人士進出偉恩莊園，大約就在我負傷昏迷，你迎戰紅頭罩後不久。之後我們回來就發現你傷痕累累的倒在岩洞裡。"
雖然提姆不想承認，但紅頭罩擊敗蝙蝠俠後卻又將其帶回莊園的可能性很大。況且......算了，那件事不說也罷。
"阿福當時被下了迷藥，昏睡過去一會兒。不過其他證據也顯示紅頭罩來過的機會相當大，迪克認為我們應該加強防......"
語音未落，提姆發現布魯斯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的確，這段時間以來，辛苦他了。
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和迪克。放心吧，布魯斯。
為了我們的孩子，以及整個哥譚。羅賓發誓著，決不讓敵人有一絲一毫機會威脅到蝙蝠家族。
TBC
至於為什麼提寶沒發現老爺睡著了，那是因為...魚沒有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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