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海王/蝙蝠侠】人鱼之歌（人鱼半AU 03）
有人问老爷的鱼尾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找了一张图……
真的是官方先动手的！
三，
梦里，布鲁斯又变成回一条人鱼。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四面八方都是冰冷漆黑的海水，布鲁斯向上游去，但是游了很久都看不到海面投下的光线。如果这不是魔法的作用，那他一定在非常深的海沟里。
布鲁斯索性放松了身体，让海水裹挟着他不断地向下沉去，在最深的海底，布鲁斯看到了一片光亮，瑟西正在那里等他。女巫安然自在的站在海底，连长发都整整齐齐，瑟西的母亲是海女神，也许大海才是她的故乡。
这次瑟西没有微笑，她目光凛冽的盯着布鲁斯，“那东西不属于你。”
这是一个好现象，也许瑟西终于愿意交流了，布鲁斯尝试着提问，“你指的是什么东西？”
“你得把它还回去。”瑟西只是自顾自的说，“然后真心忏悔那些不可饶恕的罪行。”
“罪行？”布鲁斯不觉得自己做过什么惹怒瑟西的事，“我没有拿走什么属于你的东西。”
瑟西完全不理会布鲁斯的问题，“记住，时间不多了。”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布鲁斯摆动鱼尾跟了上去，“如果你不说清楚……”
瑟西挥了挥手，水流阻隔在他们之间，布鲁斯奋力追赶，却感到身体越来越重，鱼尾仿佛千斤重担，光线随着瑟西的离开黯淡下去，布鲁斯觉得自己被困在了这个毫无生机的海底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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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冰冷的手掌贴上布鲁斯的额头，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亚瑟正一脸担忧的站在床边，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他枕头上，“你怎么在这。”
看到布鲁斯醒了，亚瑟松了口气，“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喊了么？”布鲁斯撑起身体看向门口，“那阿尔弗雷德……”
“他没醒。”亚瑟全身都湿漉漉的，“是我听到你的呼吸不太正常。”
“呼吸？”
“又不是只有氪星人才有超级听力。”亚瑟耸耸肩，“要我抱抱你吗？”
“什么？”布鲁斯觉得自己实在跟不上亚瑟的思维，“不！”
“我小时候也经常做噩梦，然后我爸就会像这样……”亚瑟伸出手，在布鲁斯的瞪视下又收了回去，“就会给我一个拥抱。他说拥抱有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可以驱走噩梦。”
“除非你把自己弄干。”布鲁斯抓起旁边的浴巾甩到亚瑟头上，“你是睡在浴室里么？”
“昨晚……”亚瑟犹豫了一会，“我以为你会喜欢水呢。”
“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了解吧。我不是人鱼。”
“也不知道是谁自以为是。”亚瑟嘟囔着，还是顺从的把自己从头到脚擦了一遍，“你总是做噩梦么？昨天看你的样子就不太精神。”
“我担心的并不是噩梦。”布鲁斯掀开被子踩在地上等了一会，“跟我来，带你去看点东西。”
他们来到书房，亚瑟知道脚下就是通往蝙蝠洞的入口，布鲁斯把手指放在墙上不显眼的一个凹陷处，另一扇门打开了，亚瑟好奇的往里张望，“你们家到底有多少密室？”布鲁斯笑笑，随着灯光亮起，亚瑟看到里面放着很多艺术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什么都别碰。”布鲁斯提醒他，然后走到一幅画像前，“这就是我的曾曾曾曾祖父菲利普·韦恩和他的妻子赛瑞娜。”
亚瑟看着那副画像，两人都穿着维多利亚时代的服装，男子长得高大英俊，面部轮廓有点像布鲁斯，他前面的轮椅上坐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她有海藻一样卷曲的黑色长发，浅浅的像冰山一样的蓝眼睛，脸色苍白，膝盖以下盖了条毛毯。
“那差不多是200年前。当时我的家族还不像现在这么显赫。”布鲁斯说，“我的曾曾曾曾祖父菲利普韦恩从小就向往大海，所以在成年之后招募了一批水手，离开家去海上寻求发展。直到十年后的一天才突然归来。他带回了无数珍宝，还有一个双腿不能行走的美丽妻子赛瑞娜。”
“200年前，那可是海盗的黄金时代。”亚瑟看着画上的男人，“你的曾曾曾曾祖父是个海盗？”
“他对自己的海上生涯没有过多的评述，但我认为是的。据说他们夫妻非常恩爱，过了几年赛瑞娜怀孕了，却在生下一个男孩之后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我的曾曾曾曾祖父余生都没有再娶。也是凭借他带回来的那些珍宝和出色的生意头脑，韦恩家才一跃成为哥谭的首富，发展壮大至今至今。”
“海盗和人鱼之间的爱情故事，再没有比这更浪漫了对吧？”
“你认为赛瑞娜是人鱼么？”
“布鲁斯，我不可能从一张画像上就看出这是不是一条人鱼。也许你的血脉来自更久远之前，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的年代。”亚瑟双手抱在胸前，“既然你不愿意回到大海，那寻找这个起源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指望你的人鱼亲人收回你身上的血脉么？我告诉过你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做人鱼又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我不明白你在逃避什么。”
“我不是想逃避。”布鲁斯决定把瑟西的事情和盘托出。
亚瑟安静的等布鲁斯说完，“哇哦，这个女巫激活了你身上的人鱼血脉？”
“这难道不是唯一的可能么？”
“我对这号人物不太熟，你认为是你的海盗祖先抢走了某个本来属于瑟西的东西？”
“对此我表示怀疑，200年前瑟西正在奥林匹斯山服刑。而且她说的是还回去，而不是‘还给我’。”布鲁斯想了想，“你听过瑟萨洛尼卡这个名字么？”
“听起来倒像是人鱼的名字。”亚瑟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我明白了，你的曾曾曾曾祖父趁着瑟西坐牢的时候拐走了她的恋人瑟萨洛尼卡，然后给她换了个名字叫赛瑞娜。瑟西出狱之后发现自己的恋人竟然跟着人类跑了，所以才对他们的后人这么……”
布鲁斯不能否认确实有这种可能，“但如果真是这样，瑟西要我归还什么？”
“为什么这些巫师们说话总是喜欢故弄玄虚呢？”亚瑟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那个赛瑞娜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也许能找到点线索。”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确实有一样。”他转身打开墙上的保险柜，拿出一个漆黑的小盒子，“这是赛瑞娜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他把盒子递了过去。
盒子里是一串已经断裂的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浑圆饱满，即使过了那么长的岁月依然光彩夺目。亚瑟在其中的几颗上看到了一些暗红色的痕迹，“这上面是沾了血么？”
“是的，我母亲非常喜欢珍珠。”布鲁斯淡淡的说，“她被杀的时候就带着这条项链。”
“噢……我很……”
“不要道歉。”布鲁斯凝视着那些珍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都是最好的深海珍珠，除了……”亚瑟把盒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小心的挑出了其中的一颗，“这个。”
布鲁斯低头查看，表面上看起来和其他珍珠并没有任何区别。“有什么特别？”
“这颗不是珍珠，而且我能感受到它里面蕴含的魔法脉动和我的三叉戟一脉相承。我确定这是波塞冬的造物。”
“海神的造物？”也许瑟西指的就是这个，“这东西应该属于谁？”
亚瑟摊了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种东西怎么会在我曾曾曾曾祖母的手里。”
“有办法弄明白。”亚瑟熟谙的揽住布鲁斯的肩膀，“你可以跟我回亚特兰蒂斯，我的皇宫后面有一间非常大的藏书室，你能在里面找到海洋中所有的秘密。”
布鲁斯推开亚瑟，“你拿着这个回去帮我问清楚不行吗？”
“你觉得合适么。”亚瑟板起了脸，“布鲁斯，我是七海之王，不是帮你跑腿的。”
布鲁斯知道亚瑟确实没有义务帮他那么多忙，他思索了一会，“好吧，但我得先跟阿尔弗雷德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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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沉默的听完布鲁斯的陈述，“布鲁斯少爷，你以前也经常为了调查出门。从来都只是跟我打个招呼，有时候连招呼也不打。为什么这次要特别跟我说明？”
“我只是想让你放心，”在阿尔弗雷德面前布鲁斯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我就去几天，弄清楚这些事情马上会回来的。”
“你知道么，少爷。”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要先离开的人。”
“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韦恩家。即使我以后都是一条人鱼，也永远是属于哥谭的。”
“不，少爷。”阿尔弗雷德摇摇头，“如果大海真的能给你自由，我宁可你抛弃现在的生活。”
“我现在就是自由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
“如果大海真的很好呢？”阿尔弗雷德低声问。
“我亲爱的阿尔弗雷德，有你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布鲁斯给了阿尔弗雷德一个拥抱，“我向你保证，真的，就几天。而且我会和你保持联络的。”
“我想你离开之前应该要做一些准备。”阿尔弗雷德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姿态，“我也有点事情想跟那位库瑞先生谈谈。”
其实布鲁斯没多少东西要准备，他知道大多数道具在深海里起不了作用，而且他也不想干涉亚瑟在海洋里的事物。布鲁斯穿着浴袍提着一个背包走到屋外，亚瑟正坐在河边发呆。
“可以出发了。”布鲁斯觉得亚瑟的表情有点古怪，“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有。”亚瑟站起来，把布鲁斯手里的包拿过来背到自己身上，“走吧，有很长一段路要游呢。”
布鲁斯脱掉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深吸一口气跳进了水里。亚瑟说的没错，这种姿态才是最适合在水中畅游的，他们穿过狭窄的河道来到大海里，一切都豁然开朗。布鲁斯惊讶于自己从未发现这片幽蓝色的世界其实是那么充满活力，海底那些柔软的植物随着水流摇动，一些好奇的小鱼围着布鲁斯乱转，蹭的他痒痒的想要发笑。
亚瑟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不远处很快游过来一条海豚，那条海豚绕着布鲁斯游了两圈，然后过去用吻部蹭了蹭亚瑟的下巴，发出咯咯的笑声。
“那海豚在跟你说话？”布鲁斯好奇的看着他们，“他说了什么？”
亚瑟拍了拍海豚的脑袋，“他说他觉得你很性感。”
布鲁斯愣了一下，“这是个玩笑吧？”
亚瑟哈哈大笑，“他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游累了可以抓着他的背鳍。”
那条海豚讨好的靠近布鲁斯身边，布鲁斯伸手扶住他光滑的背鳍，海豚尾巴用力一甩，带着他往更远处的外海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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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城在大西洋的中心，这座壮美的城市如同明灯一般在海底熠熠生辉，但是如果没有最高科技的设备，人类在那里一分钟都存活不了。亚瑟带着布鲁斯穿过亚特兰蒂斯的魔法障壁，两个守卫向亚瑟躬身行礼，亚瑟点了点头，“这是我的朋友，亚特兰蒂斯的客人。”
守卫们马上让开了路，布鲁斯跟着亚瑟往城里游去，离开很远还能感觉到那两个守卫好奇的目光，他皱了皱眉，“你的守卫为什么要那样看我。”
“别介意，他们只是没见过人鱼。人鱼一族孤僻古怪，从来都不屑于与其他海洋生物为伍。”亚瑟撇了撇嘴，“连我登基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派使者前来。理由竟然是……他们觉得亚特兰蒂斯附近的海域水质不够纯净。”
“哦。”布鲁斯笑笑，“我倒是开始喜欢那些长尾巴的亲戚了。”
“到了，我的皇宫。”这个建筑比布鲁斯想象中要朴素得多，并没有过多的装饰，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透明穹顶让整个皇宫的光线极佳。亚瑟领着布鲁斯来到一间中等大小的房间前，“这是我的卧室，你累的话可以先在这休息一会，我让人给你准备房间。”
“不用了。”布鲁斯确实很累，但他不想浪费时间，“最好还是马上开始查资料。”
亚特兰蒂斯的收藏十分惊人，大多数是由古希腊语写成，亚瑟显然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缺乏兴趣，只待了一会就离开了。布鲁斯先是翻阅了亚特兰蒂斯与人鱼族的官方通讯，却发现所有的记载都停留在200年前。在那之前人鱼虽然孤僻却也还是和其他种族保持着往来，但是就从200年前，具体的说是1822年开始，人鱼再也没有浮出海面，他们全部躲进了加勒比海附近的巴特利特海沟，不再与其他种族交往。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么多的藏书中寻找线索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布鲁斯拿出那颗‘珍珠’，或许应该先问一问亚特兰蒂斯有没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他走出藏书室转悠了一会，有很多亚特兰蒂斯人在背后窃窃私语，但是他一靠近就全都躲开了，布鲁斯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人鱼的名声在这里确实不太好，还是找亚瑟帮帮忙吧。
布鲁斯拿出通讯器，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喧哗的声音，他游过去，发现那应该是代表亚特兰蒂斯王权的大厅，亚瑟手持三叉戟坐在王座上，略微低一些的地面上站着几个年长的亚特兰蒂斯人和一个黑发的青年。这不是布鲁斯应该搅和进去的事，所以他安静的等在了门口。
“难道我们就让陆地人这样肆意妄为么？”其中一个人说，“上次在墨西哥湾的事情我们损失了多少？”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亚瑟的声音带着布鲁斯从未听过的威严，“他们只是在打捞沉船。”
“那些噪音已经吓跑了很多鱼群。”
“海洋不是只属于我们的，陆地人有权利做那些事。”
“海洋就是我们的。”那个黑发的青年语气中透着一丝轻蔑，“我们允许船只通行他们应该心怀感恩，而不是予取予求，抢占我们的资源。”
“地球是属于所有生物的，奥姆。”亚瑟说，“我们应该学会如何与陆地人共享资源。”
“再忍让下去陆地人会觉得我们全是懦夫。”奥姆毫不示弱的回击，“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选择你继承王位，你的心根本就是向着陆地人的。”
“因为亚特兰蒂斯不应该再像以前一样固步自封了。”亚瑟隐隐发怒，“不止是陆地人，甚至还有外星人，如果你拒绝与他们沟通就是拒绝了亚特兰蒂斯的未来。”
“所以你三天两头的送鱼给陆地人？他们回报你了吗？”
“我不是为了回报。”
“对，你只是想找借口离开海底，回到那片干燥恶臭的陆地上。”奥姆哼了一声，“既然你那么喜欢陆地为什么不把三叉戟交给我？”
“因为你不配。”
“混蛋！”就在他们快要打起来的时候其他人拉住了奥姆。一个老者向亚瑟鞠了一躬，“陛下，今天就到这里吧，但是那些事必须得到解决。”
亚瑟点了点头，大臣们鱼贯而出，奥姆走到布鲁斯面前停了下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布鲁斯，“亲爱的兄长，我真是毫不意外呢。”他回头看着亚瑟，“连带回来的人鱼都是个混血的杂种。”
亚瑟气的冲了过来，布鲁斯伸手拦住他，“犯不着为这种事情生气。”布鲁斯毫不在意的样子，“那是你弟弟？”
“同母异父。”亚瑟回到王座上坐下，“只要我在亚特兰蒂斯城里，那群人就一刻不停的跟我列举人类的种种‘罪行’。说的就好像人类只要把脚踏入大海就会污染我们的环境。”
“人类确实做了很多错事。”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跟人类沟通，难道战争就能解决一切么？大海并不是把两族隔绝开的屏障。但是他们不能理解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们。”亚瑟沮丧的抱着头，“其实我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你能做到。”
亚瑟抬起头看着布鲁斯，“你在安慰我么？”
“不，我只是相信你。”
“布鲁斯……我……我想跟你道歉。”亚瑟吞吞吐吐，“你的管家说得对，把你带到亚特兰蒂斯来太自私了。”
“阿尔弗雷德跟你说了什么？”
“他看出来我只是……想要你。”看到布鲁斯脸色变了，亚瑟慌忙解释，“不是那种意思，我就是……想要一个能明白我的人。”
“你是指血统？”
“不完全是。你知道么布鲁斯，曾经有亚特兰蒂斯人甚至人鱼走上陆地，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类来到海底。”亚瑟说，“我是第一个在陆地上成长了几十年后才来到海底生活的人。我小时就觉得自己和陆地人有所不同，但是等我来到这里却发现亚特兰蒂斯人和我的隔阂更大，我觉得很……孤独。”
“我在陆地上生活那么多年后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人鱼。所以你觉得我的情况跟你相似，能理解你？”
“我不知道……不过说实话你在这里我很高兴，也很安心。”
布鲁斯知道这种一己之力对抗全世界的感觉，但他背后一直都有阿尔弗雷德，亚瑟却是完全的孤单一人。他犹豫了一会，游过去轻轻抱住亚瑟，“亚瑟，即使没有这条鱼尾我也理解。而且现在你已经有了伙伴，不只是我，还有整个联盟。我们再也不会孤单一人了。”
亚瑟感激的看着他，但是布鲁斯迅速抽身拉开了一段距离，“不，不要更多拥抱了。”
“拥抱？”亚瑟终于露出了笑容，“我简直想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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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平淡过渡的一章，吐槽一句让他们合理的搞到一起真是太费脑细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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